入眼，只感觉好像一个破旧的小屋一般。
里面的东西，陈设都有种八十年代的感觉。
鑫叔，蛇男和阿虎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几个人脸上挂着兴奋的表情。
似乎是在聊什么开心的事情。
林凡走近几步，眉头一挑，目光落在桌子上。
只见，在桌子上，摆着一副长条形水墨山水画。
看到这幅画作，他心中一动。
他曾经也临摹过山水画，对于这种水墨山水画，也是颇有了解。
山水画在魏晋、南北朝已逐渐发展，但仍附属于人物画，作为背景的居多。
林凡仔细扫了几眼，发现这是一副纯粹的山水背景画。
看样子应该是后代的画作。
在画作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印章。
只是灯光有些昏暗，看不清画家落款到底是谁。
就在林凡思索之时。
就听见画家笑着说道：“原来你们在玩这个，这次赌什么？”
听到这句话，鑫叔连忙抬头一看，脸上满是笑容。
“老板，林凡来了！”
“老规矩，赌字画的真假。”
赌字画真假？
林凡一愣，他还以为这些人是在鉴赏这幅画。
没等他多想，阿虎和蛇男两个人已经开始报价了。
“我坐庄，我个人认为这幅画是真的！”阿虎从怀里取出一把钞票仍在桌上。
其他几个人见到钱，双眼都闪过一丝精光。
“一万！我赌这幅画是假的。”蛇男将一沓钞票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
“蛇男，你懂水墨山水画么？”
“小心看走了眼！”阿虎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
“这副山水画，去年我在一个富豪的办公室见过真品。”
“我不需要懂画，这一副就是假画。”
蛇男语气平静，态度很淡然。
蛇男刚刚说完，站在一旁的鑫叔变接过了话头。
“他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我懂，我也压一万，就赌这幅画是假的！”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山水画，笑着扔出一沓钞票。
脸上带着必胜的笑容。
“三个月前，自由国也拍了一副，成交价八十万自由币。”
“你说那一副是不是真的？”
鑫叔俯下身，细细地端详起了山水画。
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品鉴其中的韵味一般。
他这番话说完，现场陷入了沉默。
“我们平常都喜欢去解决一些艺术性的难题。”
“你要不要玩一玩？”画家将头转向林凡的方向问道。
“我不太懂，我就在站在一旁看看吧。”林凡摇摇头拒绝了。
他的目光落在画上，一眼就看出了这幅画的问题所在。
只是并不想参与进去。
“不懂好，不懂才有意思，你现在没钱没关系，我们这边接受一万以内的赊账。”
阿虎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他几个人也都笑着点点头。
见大家如此热情，林凡无奈笑了笑问道：“谁坐庄？怎么赌？”
“我坐庄，压多少赔多少。”阿虎抬了抬下巴回应道。
“那我压一万，赌这副画是真迹。”林凡点点头，平静开口。
“压一万？”
“他们的话你没听见么？你为什么认为这一副画是真的？”阿虎双眼一瞪。
其他人说话，他还会反驳质疑一下。
可林凡这样说，他只会下意识地认为林凡说得是真话。
在他看来，林凡在画画这个领域的成就，乃是当世罕见。
现在林凡说这一副画是真画，那这一副画就一定是真画。
不仅是阿虎这样想，其他几人也是同样的想法。
面对大家投来的目光，林凡扫了众人一眼回应道。
“不光是这一副画，你们刚刚说的那两幅画，应该也都是真迹。”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几人都愣住了。
“林凡！刚刚你的话，我还能相信。”
“可现在你说这话，就有些离谱了。”
“三幅真迹？你是在把我们当傻子忽悠么？”
阿虎摆摆手，一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
鑫叔也是一脸错愕：“林凡，你可不能乱带节奏，我们可都压了钱！”
“其实很简单，我原来临摹过山水画，也特意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林凡看了他一眼笑着回应道。
他说着，蹲下身去，让视线和山水画保持平视状态。
“山水画裱画师有一门手艺，可以把一副水墨画，一层层揭开。”
“根据宣纸的厚度，一般可以揭出三层。”
“古代的顶级画家，画画都是力透纸背，就算揭开三层，每一层也都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看过原本这幅画的真迹，基本看不出这三幅画有什么问题。”
林凡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在场的几人都听得一愣一愣。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方面的见解。
林凡的目光扫过面前的这张山水画。
从左到右，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借助灯光打上去的不同角度，他仔细观察了一遍。
“这一副画的墨迹很浅，应该是最下面那一层。”
听到这番分析，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他们从没听过这种技术，自然也不知道林凡说得是真是假。
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内却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掌声。
“啪——”
“啪——”
听到这阵鼓掌声，众人都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林凡一转头，只见画家一边鼓掌，一边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微笑。
“有见地！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这副画是真的，林凡说得没错。”
“山水国画中确实有一门这样的手艺！”
听到这番话，众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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