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问道：“副作用呢？多长时间？”
“三年！”
陈塘呼出一口气。
三年！
要知道两种攻势副作用也才几天，而且副作用的痛楚可非常人能忍，那可是生不如死的痛楚。
江煜咽下一口唾沫，惊骇的盯着陈塘。
三年，这个男人是如何坚持下来的？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办得到？
“用江一的话来说就是……宇宙平衡，若是打破了平衡，那必然会受到惩罚！他说幸好我曾用过药浴改善身体，否则的话，怕是不等用出的，我就已经死了。”
江煜沉默了良久，问道：“那一战，多少人牺牲？”
“黑衣的人……只剩下了陈庆之跟貂蝉，其余全员皆牺牲！鸿门精锐尽失！齐长城在这一战之后，跟他的黑妹退隐，江一跟美杜莎退隐，世界上的暗面势力几乎全部被打残，鸿门辉煌不在、罗斯切尔德家族辉煌不在、夜枭杀手组织覆灭、陈庆之跟貂蝉隐退，也等同于东方最古老杀手组织黑衣解散！”
“唯一势力削弱不大的只有哈布斯堡家族，说实话，绝色妖姬这个女人……真的比很多男人都要强！”
江煜继续问：“那咱们这边呢？”
“咱们这边伤亡并不大，该在的都在，当时那一战，我只是用了跟我交好的势力以及愿意跟随我的人，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感觉真的很亏欠他们！”
“鸿门，他们真的做到了愿意为我战今生，哪怕死，也都死在了冲锋的路上。”
“杰斯，想要杀我，最后却无奈跟我联手，不过他现在也算滋润，起码在哈布斯堡家族里……他不愁吃喝，就是绝色妖姬管他管的有点儿严，让他很不爽！但这两个世敌家族的嫡系传人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了解了这数百年的恩怨。”
江煜笑了：“真是一段宏伟的战争史。”
陈塘也笑了：“然而，却没有多少人知道。”
江煜起身：“暗面战争就是这样，这也是咱们存在的意义，你不是经常说吗？虽表面和平，那是因为有我们负重前行！很多暗面的事情，那就由我们这群暗面的人去处理，很多不光彩的事情，也由我们去处理！我们是影子，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荣誉，只活在黑暗中，一切都只是为了光明可以更加耀眼！”
陈塘深吸了一口气：“是啊，多少人都默默牺牲了，无人知晓，无人问津，只有一座孤坟！但，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对于这条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江煜说道：“但，我们终将老去，成为落叶。”
“落叶来年会化成泥土，新的花草便会长出，暴风雨后……依然是彩虹，五星红旗，依旧飘扬！”
话语至此，陈塘继续说道：“比如你的儿子江宸，这就是未来的花草，我相信……他依然会选择跟你一样的路，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是他们的时代了。”
江煜点头：“我相信他们的时代会更加精彩。”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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