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占卜
当克莱恩与邓恩都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时，伦纳德压低声音询问道：
“老头儿。怎么回事。你是又察觉到了什么吗？”
帕列斯用祂那苍老的声音缓缓的回答道：
“没这个必要……合作比对抗好的多。”
伦纳德觉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并没有继续追问。
……
而另一边，克莱恩思来想去也想不通伦纳德的态度转变的为何会这么快。同时，他又想起了伦纳德提到的那个名词。
“这个所谓的“灰色表演”所代指的应该不是灰雾或灰雾上的神秘空间，更不会是塔罗会。这一点应该是可以确认的。
灰色表演……这名字可奇怪。可值夜者机密资料里，为什么没有半点这个组织的痕迹？还有，既然已经可以确认这个组织指的不是塔罗会。那又是谁告诉伦纳德我是这个组织的成员的？”
克莱恩对这些问题毫无头绪。但他随即决定先去灰雾之上占卜一下。
等回到家中，梅丽莎和班森还未回来。克莱恩进入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住房门并拉上了窗帘。
接着他逆时针行走四步，口中念诵尊名，来到了灰雾之上那属于愚者的座位上。
克莱恩具现出纸笔，将所要占卜的语句写在了纸上。
他准备先用灵摆法确认占卜伦纳德的对自已信息的来源是否有危险。
他并不打算直接占卜具体是谁在提供给伦纳德信息。因为有时模糊一些的语句更能提供有用的线索。如果占卜的太具体的话，会增加失败的概率。
“占卜伦纳德对我的信息来源有危险
占卜伦纳德对我的信息来源有危险
占卜伦纳德对我的信息来源有危险”
七遍之后，黄水晶灵摆开始逆时针转动。
这代表占卜伦纳德的信息来源有一定危险但不是很高！
确认之后，克莱恩将写有“伦纳德对我的信息来源”字样的纸握在手里，并闭上了眼睛。准备使用“梦镜占卜法”。
克莱恩在心中默念七次这句话后。眼前浮现出一片与神秘空间中相似的灰雾。
灰雾中朦胧透出一些紫色的神秘符号。这些符号好似是畏惧灰雾一般，一直在不断退缩。
没等克莱恩仔细观察，那灰雾与紫色符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暴动！但随既，一段段金色的文字在其表面浮现出来，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镇压了灰雾与紫色符号的暴动。
而克莱恩在看到金色文字的第一眼，他的灵性就在疯狂的预警，随后梦境被强制断开。克莱恩痛苦的倒在地上，一颗颗肉芽正疯狂的从皮肤下钻出来。
但很快，克莱恩身上的异常被灰雾中的力量抹去，痛苦也随之减轻。
“看来是一无所获呀……以我目前的神秘学知识，根本无法解读刚才得到的信息。与这里一模一样的灰雾、似乎在惧怕灰雾的神秘紫色符号，还有那让人想要服从的金色文字。”
这么想着，克莱恩灵性包裹住灵体，想象出下坠的感觉，离开了灰雾之上。
……
伯丁纳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的。此时，他刚刚在恶龙酒吧的市场内，再一次见到了那声称自己是“知识的信徒”的那位摊主。
在7月份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摊主刚刚做成了一笔买卖，转头就看到了伯丁纳随手拿起一块用铁制成的护身符，端详起上面代表着“知识与智慧之神”的纹路来。(注)
“这块护身符有助于让人的头脑保持清醒，提升思维敏捷程度，但对非凡者作用不大。我并不建议您买这一块。”
伯丁纳一愣，知道对方认出了自己，就压低声音说道：
“我不是来买护身符的，您是知识的信徒。我想向您求购“格斗学者”的魔药配方，不知您是否可以提供？”
那摊主明显愣了一下，但又马上说道：
“窥秘人途径的序列八？我虽然现在没有，但是我有这方面的渠道，如果你愿意等几天的话，我就可以把配方卖给你。450磅左右，包含了我自己的“中介费”。”
“这就同意了？”
伯丁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那我们怎么交易？”
摊主以一种带着丝急切的语气回答道：
“一周后，你来这里。不过……你要先给我二百磅的定金，以防我拿到配方后你又不要了。”
“可以，不过200磅的定金要先寄存在斯坦森先生那里，到时候再给你。”
摊主立刻同意了，收起摊上的东西就拉着伯丁纳前往摆摊用的大房间后的小房间。
一切做完后，伯丁纳离开了恶龙酒吧。乘坐出租马车，准备回到延根市报业公司。
“事情顺利的有些超出预料，他这是得有多缺钱呀。不过我现在可以动用的现金只有三百磅左右，这一个星期要想办法把钱凑出来。实在不行就只能再找达西借钱了”
不过，虽然有些为钱的事情发愁，但一想到马上就有序列八的配方了，伯丁纳心情还是很美好的。
突然，伯丁纳的灵性被触动，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串不成句的词语。
“源堡、黄黑之王、占卜家、窥探。这些单词指我被克莱恩占卜了吗。他为什么会突然占卜我……伦纳德！一定是伦纳德把我对他说的话透露给克莱恩了！”
至于会不会被克莱恩知道些什么，伯丁纳倒是不担心。
一方面是他自己的金手指位格未必不如源堡。另一方面则是对克莱恩人品的放心，哪怕克莱恩知道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也不一定会对自己怎么样。
“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啊。”
出租马车在延根市报业公司的门前的街道停下。伯丁纳付过车钱，下了马车，向延根市报业公司大门处走去。
进入大厅，伯丁娜就在角落里一个供人休息座位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那是一个异常魁梧的男子，他正俯身与旁边一位在他衬托下显得有些矮小的中年男子小声交谈着什么。
感受到伯丁纳的视线，那个异常魁梧的男子转过头来看了看伯丁纳，但显然是没认出他来。
“呵呵，“战士”特有这种身材，也真是引人注目啊。”
他的同伴轻声笑道。身材异常魁梧的男子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而伯丁娜已经想起来魁梧男子的身份。
他正是那晚在铁十字街下街，南部酒吧外跟踪自己。又在看到伯丁纳有枪后立即逃跑的那个人！
注:原著里好像没有说知识与智慧之神对应金属和行星。我就百度了一下代表智慧的行星。百度说是水星，就定是水星吧。水星上最多的金属是铁，所以把对应知识与智慧之神的金属写成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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