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的美眸瞪着陈凡：“什么叫睡眠质量好？命中水要死了，赶紧拿出你的底牌，救救他啊！”
陈凡挠挠头：“我真不是故意的，还以为老头睡着了呢，看不出来有性命之忧。”
石确说道：“命中水本来在调查秘境，谁知道跑回来后，就成这幅样子，魏贤说没救了，三魂缺二，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变故。”
“魏贤说话就是放屁。”陈凡气呼呼的说。
这个逼就没给自己留下好印象。
当初程周山打上门。
好家伙，卖我卖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丝滑无比。
还用他来指认？我，陈凡，肯定敢作敢当啊（应该……）
谁都不出头，你魏贤跳出来，可不就是找抽吗？
石确一听陈凡这话，心里马上有底了，陪笑着：“那你看？”
陈凡咬咬嘴唇：“很贵的。”
石确乐了：“啥都缺，就是不缺钱，你开个数，不够我让印钞厂给你印。”
陈凡：……
陈凡当即说道：“谁说要钱了？”
石确慌张一下，小声问道：“那你要什么？间童吗？你勾勾手指就行，夜华有攻略难度，但我可以帮忙。”
陈凡：……
什么跟什么啊！
陈凡一阵无语：“我要一个权限，有些事情，当我说归我管的时候，谁都别插手。”
石确眉头紧锁，脸上乌云密布：“这有点过分了，毫无界限可言，谁知道你要干嘛？”
“这么说吧。”陈凡换了一个说法：“当某些人有问题，我来处理。”
具体到某些人的时候，石确脸色舒缓了一些，但还是讨价还价一番：“那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某些人犯事，不夜城还是要插手施与惩罚的。”
“放心，我恩怨分明，又不是暴君。”陈凡说着。
石确当下点点头：“那就别墨迹了，施救吧。”
陈凡轻松的说道：“虽然很简单，但我付出太大，有些心疼，罢了，只要你说话算话，都值得。”
陈凡掏出一枚涅槃重生丹，叹口气：“最后一颗了，谁让我慈悲为怀呢，见不得老一辈受苦受难。”
夜华瘪瘪嘴：“快点吧！”
陈凡耸耸肩，将药丸塞进命中水口中。
手指顺着喉管一拨，药丸顺入。
陈凡拍拍手：“妥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君子协议。我回家睡觉去了，累死了。”
石确拉着陈凡不让走：“等会，等会，怎么也得等着命中水醒来，当面感谢一番不是？”
陈凡嘴角直抽抽。
你特么是怕我的药丸是粉团子，没有任何作用吧？
陈凡索性也不走了，坐在一边打瞌睡。
但石确太烦人，不断问道：
“你和程周山到底是什么情况？”
“怎么去了快一个星期？”
“为什么你说程周山阴沟里翻船？”
“你的实力不足，这点无法否定，程周山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的？”
“难道你在隐藏实力吗？还是身上有特殊克制程周山的法宝？”
“还有，你是怎么从绝对领域里面出来的？”
“难道绝对领域不是只有施展术法的人才能进出吗？”
“你说话啊！”
陈凡闭着眼睛，耳边嗡嗡问话，像苍蝇一样烦人。
陈凡拱拱身子，不搭理石确。
石确左问右问，见陈凡闭口不言，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之后，彻底熄灭了。
没劲这人，石确哼了一声。
就在此时，治疗床上，传来闷声。
石确三步两跨，兴奋的大喊：“醒了醒了！”
命中水旺盛的气息在恢复，睁开眼睛，刺目的灯光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甩甩脑袋，坐了起来。
感受着神魂状态，惊讶欣喜。
我竟然活过来了！
简直不可思议！
必死的局面，我还能活过来？
命中水急促的呼吸着，看着石确：“呼~~活过来了，石确，不愧是我学生，为师要感谢你啊。”
石确嘿嘿一笑：“救老师的不是我。”
命中水疑惑问道：“那是谁？间童还是夜华？不可能啊，我自己的伤势一清二楚，叶天来了也没法子。”
石确往身后一指，“老师，救你的在——草！人呢！”
石确本来想指认陈凡，但一回头，却发现陈凡没影了！
间童和夜华的注意力都放在命中水身上，也不知道陈凡是何时走的。
命中水歪着头：“鬼救的我？”
“没有，没有。”石确说道：“是陈凡，他拿出了底牌。”
“陈凡……”命中水思索一会：“好像有印象。”
“麦先生秘境最后一个出来的就是他。”
“想起来了。”命中水笑着说道：“没想到这个散修还挺有本事，他是怎么救的？”
石确如实说了说。
命中水听着不可思议，这暗世界竟然还有比五毒谷丹药更霸道的药丸？
难不成陈凡还是个药修？
暗世界也未曾有过见闻啊。
命中水沉思一会：“付出不少代价吧？”
这一点命中水还是非常清楚的。
陈凡和自己只不过见过两次面，谈不上熟悉。
人家能拿出底牌让必死之人活下来，想必丹药价值不菲，甚至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自然肯定要付出代价。
如果是石确有这种手段，命中水根本不用担心，石确肯定无私救自己。
石确回道：“代价嘛……不大不小。若是有些人犯事，交给他处理就行。”
命中水很难理解，这算什么代价？
有人犯事，陈凡上杆子处理？
这哪里是代价，是买一送一啊！
暗世界的修行者巴不得别打扰他们修炼，有事找别人去解决。
没想到陈凡如此主动。
命中水感觉这其中好像有问题，但抓不住问题的本质。
想了想，算了，自己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命中水提醒着说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陈凡要管事的时候，你要权衡利弊，万不可让他胡作非为。”
石确点点头：“这个放心吧。我自有度量。”
命中水下床，活动下身体，毫无阻碍，就像根本没受过伤一样轻松。
命中水啧啧称奇，这陈凡，好手段！
实在让人惊喜。
这是个大腿啊，日后得抱住。
夜华点了一大堆外卖，四人围坐在一起，喝酒吃饭。
石确挑了个时机，问道：“老师，你在秘境内遭遇什么了？怎么受到如此重的伤，五毒谷医院又是怎么回事？”
命中水唏嘘一番：“强，麦先生太强了！唉，我也算身经百战的老头，但这一仗给我打的……想退休了。”
石确等三人一惊。
短短几句话，可以想象遭受的折磨。
命中水长叹一声：“我之所以能活着回来，是因为我献祭一个神魂给涡虫，而另一个神魂是被麦先生打没的。”
同时，看向夜华。
夜华垂头。
当初夜华也献祭了涡虫，只不过，事后处死了一个倒霉蛋，这才补上欠债。
而命中水强大的神魂就价值一条性命。
命中水继续说道：“还有，我发现上一次你带队秘境，存活的人数不对劲。”
石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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