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是擎天柱!”他忿忿地扭着身子冲我大声嚷嚷。
我那个乐哦!“好好好!你是、你是!”
“唔!”他看出我是在敷衍他、更恼了,伸手就要扯自己的裤子。
“别!”我连忙按住他的手,“真、真要在这儿啊?”
“嗯!我要野……呜……!”
“小声点儿!”我真怕他的这一嗓子把什么公安、民警、联防队,还有大量围观群众(个个手里都提着拖鞋呢!)都给叫唤来呢!这可是……国际影响啊!“在公共场合野合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我低声警告他。
他扯下我的手、怒喝:“我不管!”总算音量是降低了很多,“在公共场合欺负残疾人也是犯法的!”
靠!“你再给我残疾人一个?!”我指着他的鼻尖狠狠地瞪他。
“哼!”他很倔地梗着脖子,“你不上来我就叫了!”
我立刻起身。
“啊?!”他大惊失色地嚷:“你、坏蛋小……”
“我去关灯!”我凌空指了他一下,把他的叫嚷给止住了。
“哦!”他这才安心了一点,不过还是很小心眼儿地扒着茶几、扭着身体、监督着我的动作。
我冲进房里关掉了里里外外所有的灯,又把床头柜上的整盒餐巾纸和我到哪儿都带着的湿纸巾带了出来,反手拉上了半幅窗帘,这才回到他身边。
“呵呵!”见我回来、他才放心了,献媚一般地朝我小模小样地笑。
“我来了,擎天柱先生!”我脚跟“啪”地一合,像模像样地跟他行了个礼,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很臭屁地“哼”了一声,装了一会儿,但马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朝我张开了双臂。
“千万别逞能啊,腿疼了、腰疼了,都要告诉我,听到没有?”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子……也有可能是月光惨淡的关系吧……我真的很不放心。
“嗯嗯!”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估计我的话他是左耳进、右耳出了。“快点,擎天柱先生要出发了!”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俯身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才抱住了他。
“呜……”他抱着我的背直发颤。
“怎么了?”我紧张了,双脚点地、想要起来。
“唔、唔……!”他紧张地使劲抱紧了我,“别动!不是疼,是……激动!”最后两个字说得好小声,几乎都听不见了。
借着不知道哪儿射来的光,我可以隐约看见他的脸都涨红了、眼里水汪汪的,果然是很激动的样子。“傻瓜,都老夫老妻了,干嘛还这么激动?”
“阳台上……嘿嘿,是第一次嘛!”他把脸埋在我怀里,猫一样地蹭了蹭,小小声地道:“感觉好刺激哦!”
“是啊,做贼心虚就是这感觉!”我嘴上镇定自若,心里也觉得挺悬。加油、何小笛!
不久,他便靠在我怀里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他的快乐……
我也快乐着……提着心、吊着胆、并快乐着。
夜渐深,可是却因为月光和时不时在天空绽放的烟花而并不显得那么深沉、厚重。
不知道附近哪儿的阳台上传来了有人讲话的声音,被海风吹得支离破碎、忽远忽近的。
方致远一下子抱紧了我,藏在我怀里、悄悄地露出一只眼睛、警惕地四下张望着。
他这副贼溜溜的样子把我逗得哈哈大笑,使劲揉着他的脑袋问:“变形金刚都结束了,现在还怕什么?”
“呵呵……”他憨憨一笑,靠回我的肩膀上、指了指头顶,悄声问:“你说人家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
我推了他的脑袋一记,“人家和我们一样,在、欣、赏、夜、色!”
“呵呵,嗯!”他鬼鬼地笑着点头。
这时,远处的海滩上传来闷闷的一声爆破声,紧跟着,一颗有点刺眼的火球腾空而起、向上奋力攀升,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白炙的轨迹。随着“叭”的一声巨响,天空中绽放出一朵绚烂的金色花朵,无数片线状的花瓣四散奔放开来……
“好棒啊!”方致远开心地鼓掌,还忙里偷闲地用手肘捅了我一下道:“比你上次买的烟花好看多了。”
我看了他一眼,紧紧地搂住他,亲吻着他的脸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能永远都忘记那一个凄冷的冬夜、那一次孤寂的烟花和之后的分离;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忘记那一天。
“嗯?”他被我搂得大概喘不过气来了,掰开我的手看着我,“怎么了,小笛?”
我摇摇头,没吱声。
“呵呵,”他反过来环着我的肩膀、按着我的头靠在他的脑袋边,低声道:“傻瓜小笛,下次我们也买那么大的烟花放不就好了?”说着,他单手在空中画了个很大的圈。“我们重新放过,嗯?”
“嗯!”我用力点头,“重新放过。”
是谁,又在燃放烟花?
此时此刻,谁还会觉得烟花是寂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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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了、合了哇~~
本文快要完了哇~~
先预告一下,岸上的、水里的童鞋们,该拿手绢的拿手绢、该脱鞋的拖鞋,全都准备一下哦……
鞠躬!
100330:和谐,留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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