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总结发言：“尾款也就都拿不到了。”
恍然大悟抱头痛哭JPG。
*
楼祁回来了。
本以为又要回到以往清粥小菜的日子，但看着面前的海鲜肉粥，楼娰娰杏眼轻眨，看向在翻看财经报的楼祁。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楼祁眼未抬，面无表情的淡声道：
“你还在长身体。”
也就是说，和楼祁走了后的日子一样，又可以大鱼大肉了。
楼娰娰心满意足的拿起了勺子，声音乖巧，“哥哥真好～”
这声哥哥叫的楼祁心底一动，他薄唇微抿，面无表情道：
“零花卡怎么没动过。”
楼娰娰抿了抿唇，低头垂眸，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声音软糯又真诚，
“那是哥哥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想留着作纪念。”
看着面前纤瘦的少女，楼祁的心底突然生出一丝丝的愧疚感来，他眉头微蹙，声音严肃：
“如果你不用，那我就收回了。”
楼娰娰面上委屈，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楼祁，软声道：
“我会用的，哥哥，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份礼物，不要收走好不好。”
楼祁看着她那副小可怜样，蹙了蹙眉。
一张零花卡就这么宝贝，万一以后外面的人随便送她点什么她可能就被人骗了，女孩子得富养才行。
思绪至此，楼祁淡声道：
“每个月的零花卡额度不用完，就没收。”
楼娰娰内心直呼“好嘞”，但面上纠结：“我会尽量用完的！”
楼祁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在看她，视线回到财经报上去了。
“哥哥，喝完粥在看吧，身体好了才能好好工作。”
楼娰娰心情愉悦，说话也愈发真诚起来，楼祁心底微暖，放下报纸，“嗯。”
愉快的早餐结束后，楼娰娰还特意送楼祁送到门口，看着楼祁的车走远后，她才转身往书房走去，开始新的学习的一天。
*
另一边，程宛瑶看着热度持续上升的楼娰娰，拿起手机再次打了一通电话。
“当初你说过，不出半个多月就能拿到楼娰娰的照片！现在都已经几个月了？尾款你别想拿了！”
“其实吧，照片我已经拿到手了，只不过最近我那几个记者朋友也都在向我打探消息，要出大价钱买下照片，要不是顾虑到你，我早就出手了。”
程宛瑶闻言，气到胸口不断起伏，怒骂道：
“是我先找你查的？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要转给别人？”
“大小姐，这你就上纲上线了哈，我们一没欠条，二没合同，怎么能叫背信弃义呢？太严重了太严重了，当然，这价格吧，只要你开到我心里去，我二话不说就把照片给你发过去！与之相反，可能我的记者朋友会更需要。”
程宛瑶深呼一口气，找回理智，冷笑道：
“想找我当冤大头，坐地起价，想的美！你给你的记者朋友吧，反正记者曝光也是曝光，我曝光也是曝光，都一样。”
说完，程宛瑶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混了那多年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她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的，想骗她的钱，想的太美了。
程宛瑶点开雅室古装设计店铺，直接把雇佣水军还没给的尾款费用在了买古装上。
既然FS娰娰和那个不露脸主播娰娰在微博上已经撕到不可开交了，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程宛瑶忍不住又打开了FS，看了一遍楼娰娰发的古装视频。
哪个女生不想拥有这样的颜值和身材呢，这古装穿在她身上简直绝美。
程宛瑶一口气把楼娰娰穿过的四套款式的古装都下了单，心情美美的坐等快递，顺便期待着那些记者早点曝光那个不露脸主播的照片。
*
熊二坐地起价不成，反而彻底失去了尾款，索性他叫停了他下面的兄弟们，微博和直播间里，顿时就少了一大批带节奏黑主播娰娰的。
那么黑FS娰娰的水军顿时占领了上风，熊大的尾款就有了保障。
与此同时，他又货比三家，周旋了好几天，才把楼娰娰的照片卖给了价格给的最高的媒体记者公司，争取利益最大化。
伴随着楼娰娰照片的成功交易，隔天夜里，“不露脸主播娰娰，照片曝光”就空降微博热搜第一。
无论是粉丝还是黑子，就连围观的吃瓜路人都是满眼带着“八卦”二字点进了该条热搜，只想一睹芳颜。
照片里，少女穿着土里土气的卫衣和肥硕的裤子，糙乱的长刘海被水淋湿，贴在面色泛黄的脸颊两侧，眼睛似是浸了水，眯成了一条缝，嘴巴被在擦脸上的水的手臂挡住了。
这张照片的旁边对比的放上了一张新晋古装女神娰娰跳惊鸿舞时，妩媚的半眯着眼，洁白如玉的一截手臂挡住嘴巴一幕截图。
两相对比，天差地别，刺人眼球。
楼娰娰拍视频时化了浓妆，带了古代假发，气势全放，和现实里平刘海，素颜，带平框眼镜的软妹子形象天差地别。
所以并不会有人把两人放在一起比较。
热搜爆了，微博评论也炸开了锅。
“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就是不露脸丑比粉丝说的，不露脸没看过你怎么知道人家长的丑？长的漂亮肯定早就露脸了，这点逻辑推理都没有还说别人自相矛盾。”
“怪不得不露脸，这要是露脸了怎么继续维持热度，怎么继续骗人捞钱，怎么继续直播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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