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占卜家看着隆康生物高层，声音颤抖着回答。
“下面，盛世医疗，也是和永利科技合作的主体，你们很聪明，没有派人前往十三区，而是利用当地企业来帮你们做事。”
“在考察中，你们察觉高科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年事已高，住在医院，而儿子不学无术，公司副总蔡扬帆想要趁势上位。”
“所以抛出诱饵——承诺盛世医疗会全力支持他，利用蔡杨帆的野心让高科有限公司成为你们的实验基地。”
“凡是进入公司的员工，表面上在大脑中植入工作证，实则把自我意识交给MC层的技术人员，无论做出什么决定都会被窥视，你们把公司所有员工的意识当成培养皿，从中培养一个受控的人工意识。”
“你们的行动一直很低调，直到有一次，安冉……”
占卜家的目光望向阳光未来的负责人安冉。
“你帮忙监视蔡杨帆，改变体型扮做保姆时，不小心弄死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的父亲徐中祥是高科有限公司员工，当场找回公司想找蔡副总算账。”
“当然，一个小小的员工，自然搞不过副总，徐中祥被洗脑了，也忘了这件事，安心工作。”
“直到一个月前，徐中祥突然恢复记忆了……”
“老吴，”奇烨集团的高层打断占卜家的话，向身旁瞥了一眼，“你们的洗脑技术会不会有问题？不是号称永远不会想起糟糕记忆吗？”
“滚蛋，”盛世医疗的高层心情差劲，“我们的技术效果好的很。”
“再说，就算徐中祥恢复记忆，一个小小的员工能引起什么波澜？”
“不不不。”
占卜家连忙否认，眼神中充满奇怪。
“各位大哥，你们听过蝴蝶效应吗？”
“徐中祥恢复记忆后，在暴雨天去了女儿身死的地方——蝶翠园，被十三区的机动维护队判定为失踪人员，他们久寻无果，于是找上了第九司。”
“第九司的人在蝶翠园找到徐中祥后，发现有问题，化名伪装成实习生加入公司调查，最终发现了MC层和高科有限公司的问题。”
“这也行？”
盛世医疗的高层无语，一个员工引发蝴蝶效应，导致他们的计划直接被发现。
“还没完，你们合作的蔡杨帆，最后也被单杀，鼻青脸肿下场凄惨。”
“过程又是白雾缭绕？”
“各位都懂，”占卜家无奈的笑了笑，“我发现无法查看后，也用了星盘，塔罗牌，仍然没有结果，确定是他出手了。”
“然后是阳光未来，你们的科技研发偏重全息投影女友一类的设计，对于意识与意念不算很有经验，为了做出一件双方都有用的物品，选择了忘忧药。”
“这种东西，通常出现在游戏或是小说中，现实中并没有，你们为了做好，也为了向永利科技表达重视，派了安冉，也就是安总和她手下的单超一起去。”
“而且，你们研发的忘忧药有很多问题，为了避免出现大问题，引发社会动荡，选择以白色梦幻之水，黑色现实之水双款双待的形式售卖，让两者之间维持平衡。”
“只不过单超察觉到人力的重要性，他没有亲自售卖，而是选择找十三区的兼职，让他们替自己的干活。”
听着占卜家的话，安冉高度紧张，因为她是单超的上司，知道他找的兼职，又出了问题:
“更绝的来了，有几个兼职想做中间商，所以利用信息不对称，把业务外包给下城人，并且把白色的梦幻之水和黑色的现实拆开来卖，多余的钱踹在自己的包里了。”
“他们的行为引发了下城的意念混乱事件，引来了第九司的关注。”
“第九司一边救援群众，一边立即针对这件事展开调查，他们与研发部门第八司合作，很快查清药剂成分与危害，并找到中间商——买保险的张烨。”
“他们假装要买保险，与张烨见面，却根本不抓人，选择放长线钓鱼策略，利用他来钓出其他几人。”
“这个时候……”
占卜家的语气紧了紧。
“发生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张烨突然变得很倒霉，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的那种，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极坏，在有了私利的情况选择辞职，与其他几人见面商讨业务。”
“原因呢？”
“不知道，”占卜家眉头紧锁，“他的倒霉，让安鑫宇邀请单超共进晚餐，众人一起商量扩展业务，私吞更多的钱的事，提前了一个星期。”
“这么多？”
安冉脸色难看，身为觉醒者，她能感觉到单超被人控制了，但是，其中的弯弯绕绕就不了解了。
“是，同时促进第九司一锅端的速度，见过张烨的第二天，他们收到消息，提前打点张烨四人聚餐的品鱼山庄。”
“第九司的几人，不仅把李文龙，张烨等人逐个击杀，还把阳光未来的负责人单超抓进了监察厅。”
“安总，”占卜家转过头，看向安冉，“你应该很清楚吧。”
“是的，为了避免暴露更多信息，我暂时控制他的意识。”安冉承认。
“但是，你发现的太晚了，”占卜家继续说道，“基本信息第九司已经掌握在手，第五司从旁协助，明令禁止再次销售忘忧药，阻断你们继续进行实验。”
“失去了单超，安总你顿时失去了左膀右臂，之后试图复刻那几个中间商的方法，在下城偷偷推广，也被第九司外部培养的眼线元一斤发现……”
“当然，这些事后续再说，我们继续来聊奇烨集团，也是五大集团中唯一一个不搞药剂，不搞大型科研，凭借游戏起家的集团。”
“身为最大的游戏集团，你们设计了一款5vs5对抗《守护水晶》，这款游戏凭借意念沉浸式游玩，让玩家像玄幻小说一样施展各项技能而出名。”
“你们设计从D-S级技能，让玩家花钱选择，用意念去学习技能进行5vs5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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